杨文昭亦是摇头笑了笑。
陆沉当然不会那般幼稚,不过是想让杨、鹤二人能够宽心罢了。
“虽说各为其主,但下官打心底里是尊重敬佩二位阁老的,以往若有何不对之处,还望二位阁老能够莫要放在心上。”
陆沉没有挑明,但杨、鹤二人岂能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
他在这场争斗中起了什么样的作用,杨、鹤二人心知肚明,可就像他所说的,各为其主,朝堂争斗本就是如此残酷,成王败寇,如今既然一败涂地,又有何颜面怪罪他呢,不如大度一点。
杨文昭淡淡笑道:“事实来看,陆院长还是正派的,没有将衡王案大包大揽,要知道这可是大功一件,而陆院长却甘愿拱手转送给镇抚司来办,想来是不愿手沾无辜鲜血,污了堂堂正正之心。”
陆沉惋惜道:“下官怎敢称是堂堂正正,如果这案子不移送到钱谨手上,兴许就不会死那么多的无辜之人,下官惭愧啊。”
杨文昭摇头道:“无论如何,陆院长能洁身自好,就不失为堂堂正正,陛下身边,有你这等忠臣辅佐,大齐就不至于走上歪门邪道,如此老夫与松龄,走得也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