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龙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也觉得稀罕,他头脑有些发涨,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到后来一拍巴掌,叫道:“我明白了!”
“什么?”
“我的酒量比你们大,所以功力就高!哈哈!”
兆鸣和兆鹰也喝得酩酊了,听他这一说,也狂笑起来。这些天,他们心里面无不憋压得很,如今借酒发泄,总算好受了些,故而都有些放浪。兆鸣朝兆龙竖起了大拇指,“原来是谁喝得多,谁的功力就大,好,我再喝!”又抓起地上的另一个酒坛子,去掉泥封就往嘴里灌。
只喝了两口,就被兆鹰一把夺了去,“还有我呢,我也要长长功力!”
三人叫嚷着,又想起小时候玩的推手游戏,便将三根辫子系在一起,你来我往,晃悠了阵儿,脚下发软,又轰隆都倒在地上。兄弟三人抱在一起,又放声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兆鹰又哭了,“你们这些不仗义的,笑什么笑,你们光棍一个,没有家累,不像我,进了洞房,他娘的就再也出不来了!”他说到这里,猛地举起拳头狠狠地锤着泥地,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