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磊说完之后,脸上马上就露出狐疑。
凶手是个记者?显然和最初的想象有出入,凶手如果是个菜场杀猪的屠夫,或者医院里的运尸工,倒还在接受范围之内,但要说文质彬彬、戴着眼镜的记者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来,是有些不太可能。
“我倒不这么看?罪犯作案的残忍程度和职业没什么关系,而且变态和精神错乱是两个概念,事实上他们往往比正常人还正常,比正常人还能隐藏自己。更何况其他人员如果都排查过的话,那么是时候从我们不曾意料到的人群中入手了,”周炳国顿了顿,眼神发亮,“有句话怎么讲来着,所有的因素都排除了,那么剩下的即使再不合理,也只能是真相了。”他掏出一根烟来点上,“说起记者,我倒突然想起个事儿来。”
“什么?”
“我们一直不是很清楚凶手当年为什么要把受害人受害过程拍成照片的动机,是不是?”
一阵沉默,我和闫磊喝着桌上的稀饭,周炳国也不解释,等着我们自己去悟透其中的道理。过了一会,我率先明白过来了,“他在制造新闻事件?”我尝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