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正是这么一首临场而作的诗,令得在场的人们,有很多人都在想。
这梁平安这首诗,是以诗言志,这是无疑的,但梁平安所说的话,还有这诗,都在表明梁平安很高洁。
但也始终没有说清楚,他到底自己是不是阉党呢?
但同时他们又会想到,既然写出这样的诗言志,那可见不是什么阉党了。
但到底是没有真的说明、说清楚,那虽则就纵是阉党了,但谁人就能说得清楚,阉党中,就没有心性高洁之辈吗?
总的来说,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却是无关人品的……
在场的人,都是陷入这样的揣测中。
便是在荀芳一旁的龚伟,此时心中都极为矛盾,一方面他已经是相信了,梁平安绝不是阉党,他肯定有其苦衷。
但另一方面,龚伟又不愿意再续和梁平安这份友谊了,毕竟他要为自己家族的清誉考虑。
所以一时间他显得极为纠结。
“呵,有意思啊!”李坤正这时看着梁平安远去的背影,先是一怔,旋即语气轻佻的说道。
他这般说着,忽然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一跺脚可惜道:“咦,那个婢女去哪了?就这么一会,她就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