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长鸣注视下直奔寝殿,稳妥的放下人后没再说别的,从容的挥手把门锁紧。
“我不是还要受罚吗?”九木坐了许久都未见地上有鞋,才想起来那时候离长恨将她带到草原时根本就没穿。
那,司良是在做什么?
仙君正折身去衣架旁抽下自己的衣衫扔到她怀里,知趣的避至窗处。
九木浅浅嗅下,内外都透着淡淡的花香,简单换好后还是只能赤脚落于地面,白皙光滑的皮肤在及地的薄衣中若隐若现。
司良等了许久,回头想看她是否换好时才发现人已预备打开门要走了。
“你做什么?!”九木突然腾空而起,想拽着他的衣袖。
他像举只青白的鸟,托入半空中仰视须臾,骤然的收手让她搂着自己的脖颈,牢牢接她于怀里才说道:“去哪?”
九木从未凑得仙君这么近,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头一次觉得他实在高大,甚至比徐仁卿还要挺拔些许。
她撑着宽厚肩膀,含笑说道:“仙君明知故问,不是你说的罚得?”
司良双眸微抬,眼中似有深意,缓缓说道:“不许走,我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