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倍老先生也……”
“噢!这个家伙!你知道他的底细没有?”
“没有。”
“他那时想把他妹子嫁给税局局长洛格龙先生。”
只有两个人,马德南医生和布里谷少校,天天想着比哀兰德,只有他们俩知道可怕的真相。
这种事情要是扩大范围,时代换了中世纪,舞台换了一个风云变幻的罗马,你就可想到俾阿特利斯·生契的悲剧。那个英勇卓绝的少女受尽毒刑,遭到惨死,背后的原因和黑幕同断送比哀兰德的差不多。替俾阿特利斯·生契辩护的只有一个画画的艺术家。到了今日,根据琪杜·雷尼画的肖像,历史和社会的舆论一致谴责教皇,认为俾阿特利斯是党争和卑鄙的情欲的最壮烈的牺牲者[87]。
总之,我们之间不妨这样说:要没有上帝的话,法律倒是为非作歹的人极好的保障。
一八三九年十一月 作
一九六一年二月 译
贝姨 01
一八三八年七月中旬,一辆在巴黎街头新流行的叫作爵爷的马车,在大学街上走着,车上坐了一个中等身材的胖子,穿着国家禁卫军上尉的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