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心思古怪的不甘于自己的承诺居然无法引起薛白的兴趣,甚至再次果敢的开口表示自己愿意遵守承诺。
然而没想到的是薛白还是拒绝了。
其实那个时候她也清楚,除了自己本身还有几分价值之外,这种承诺对于那种不是占了便宜就跑的人而言,实际上并没有听上去那么有吸引力。因为一旦应下,就意味着至少要多上三个累赘。
本来她好不容易忍下了这种极尽于看着希望只能无奈让它流走的不甘,却没想到又从薛白口中听到了一件残酷的现实——自己弟弟的病症并未痊愈,而只是暂时被压制住了,甚至下一次发作,很可能要了小命。
这个时候她再次慌了,再次束手无策了。她唯一能够想到的,就只有薛白,就只有寄希望于他能再次伸出援手。
可她也知道在自己肯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的承诺被拒后,自己已经没有任何能够吸引到薛白出手的地方了。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当时只能眼睁睁的哀求的看着薛白,只能无助又无能为力的奢望于他肯帮忙。
甚至于当时连她自己都觉得,拒绝了自己的承诺后,薛白实在没有再帮忙的可能了。因为她很清楚薛白的说法,很清楚接下来再要帮忙,就是又费时又费力又费钱财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