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寒说:“没什么。”
严阳没多想,继续哀号:“要命啊,我这个‘酸酸乳’怎么都升不到17。就我一个人跟个傻子似的练到最后。对了,你贫血好点儿了吗?”
“没大事。”唐寒一边冷淡答道,一边进了厕所洗漱。
看着厕所关上门,严阳一骨碌爬起来扑到唐寒床铺边,边摸索他枕头底下边嘟囔:“鬼鬼祟祟的。”却摸出一个针管和针剂外包装,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德语。严阳惊呆了,急忙抓起手机给针管和外包装拍了个照片,又原封不动塞回唐寒枕头底下,自己连滚带爬跳上了床。片刻,唐寒从厕所中出来,上床熄灯。
黑暗中,严阳掏出手机,放大那张照片,却仍然看不懂那些单词。他打开微信,将图片发给了叶小小,随后打了一个问号。叶小小很快回复“???”,严阳看着对面唐寒背对他睡觉的背影,神色凝重。
清晨,唐寒站在卫生间镜子前,把睡衣撩开,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腰部,皮肤下微微透出些青。他屈起手指摁了摁,疼得直皱眉。手机界面上,是叶小小一连串轰炸质问—“你哪儿受伤了?”“私下使用注射型止痛药是违规行为,必须先经过队医诊断开药。别不当回事,乱用药后果很严重!”“你来我这里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