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穿了,他不敢去京城,害怕太子,要说这么亲的关系,他都这个年纪了,早该是京官,也早该升职了,哪知,太子一直把他扔在这鸟不拉屎的黑怒湖,一呆就是十几年,他很不平衡,很不甘,不甘之余,便捞钱,把黑怒湖变成了自己的土王国,节度使算个屁呀,比他官大几级又如何,还不是被他拖下了水,与他沆瀣一气蛇鼠一窝,大家一起愉快地搞钱,一起愉快的当土皇帝,若不是这场洪灾,他们还可以继续愉快很多年。
最讨厌就是那个御使,让你来查救灾粮项,你差不多查查走走过场就成了,那家伙竟然油盐不进,还查出与节度使有关,被他抓到了切实的证据,节度使不死,他就要暴露,死贫道不如死道友,于是,他让人暗杀了节度使和御使,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无人查出来。
而秦承颂来了之后,刘知府完全收起了自己所有的鳞爪,做缩头乌龟潜伏着,装做胆小又平庸,唯唯诺诺,尽量不让秦承颂对他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