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堇顿时语塞,仿佛自己做错了事一样,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敢说出“路志勤”三个字。而心里无比苦涩:他只是“朋友”,而非血缘亲人,凭什么非得给自己写信呢?比如石头和泥鳅,自己不是拎得很清楚,能不麻烦他们的,就不麻烦吗?还有最亲密的麻雀,自己再怎么心烦意乱,不是也都藏在心里,没轻易打扰她的快乐吗?
脚步沉重,刘堇转身离开,谁料眼前一黑,脸色惨白,摇晃了两下,就向地上倒下去。
别看袁城身材肥胖,反应却很灵敏,一个箭步蹿到刘堇身旁,伸出粗壮的胳膊,拦腰扶住了她,同时紧张地喊:“丫头,丫头,你这是咋地了?”
很快,刘堇的眩晕过去了,她轻叹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袁城正搂着自己,吓了一跳,用力想挣脱出来:“副队长……你……你……”
袁城并没有松开手,而是把她按到凳子上,略带责备地说:“你这丫头,刚刚脸色惨白,差点晕倒在地。生病了咋的?外婆不在了,你一个人过,更得好好爱惜自己啊。”
刘堇缓过神来,下意识地摸摸额头,刚刚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头晕目眩的,该不会是真生病了?心里担忧着,赶紧站起身道谢:“谢谢副队长……没事没事,我先走了……”
袁城脸色一沉,再一次把她按在凳子上,然后拎起水壶,边茶缸里倒水边说:“头晕可不是小事,叔给你倒杯热水,你先坐这稳稳神,万一路上再晕倒,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