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了一眼皇上的脸色,好言好语地哄着窦华容回去,窦华容忽地跪了下去:“陛下,沈府不可能谋害陛下。春祭之时,楚真尚未入府,其所作所为,都不关沈府的事。”
皇上面上隐有怒色:“是楚真亲口承认,沈成济授意她谋害朕。”
“是诬陷,陛下!”
皇上垂着眼睛看着窦华容:“你还在为沈成济求情。”
窦华容缄口不言,她是在为沈成济求情,那是她的夫君,她两个孩子的父亲。他懦弱,他优柔寡断,可他对她好的时候,也是真心地对她好。
她恨他的庸懦无能,可也没法看着他死,置之不理。
皇上怒冲冲地摆了摆袖子:“滚回去!今天朕当没见过你,否则朕连你一起办!”
“陛下……”
皇上甩袖而去,皇后去扶地上的窦华容:“快起来,身子本来就没好,跪在地上再受了寒。”
皇后长长叹了一声:“华容妹妹,你平日里那般聪明,怎么就看不出,陛下惩治沈家,分明就是在给你出气,陛下如何不知春祭之事幕后之人是谁,严查这件事还不是替你气不过。沈家几度害你险些丧命,陛下是为你动了私心,着人封了沈府,你这般不领情,他自然是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