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侯自从下了大狱,府上每月给他五十两银子做用度,就怕他在狱中受苦,如今突然来信居然要两倍。
江婉宁皱起眉头,“父亲在狱中遇到何事,怎会突然要这么多银钱?”
一两银子够一户普通人家一个月的生活,就算在狱中需要打点,但也不可能要那么多银子。
“他来信说,狱中换了个狱头,打点那狱头要的钱多,这自然也是没办法。”
贺夫人也头疼的很,这府上收支变少了,侯爷要的钱又多。
江婉宁现在连一两银子都不想给,“婆母,府中大小事都要用银钱,父亲这边恐怕…”
贺夫人听闻此言,眉头一皱,“你这是何意?”
“府中开销实在过多,收支变少,父亲那边的钱,中馈是没办法抽出来。”
“啪!”
贺夫人拍桌怒道:“婉宁,你这是让侯爷自生自灭?你没有去过牢狱,不知道里面有多苦,多给些银钱怎么了?中馈没有,我就不信你想不到其他办法!”
就差把江婉宁的嫁妆抬出来摆桌面上说了。
中馈的银子几乎都是来自江婉宁名下铺子,本就是在吸她嫁妆的血,现在连半点都不想装了?
她露出一抹冷笑,动儿媳的嫁妆,真是不怕传出去被人戳脊梁骨!
“母亲,儿媳愚钝,已是没办法了,既然世子在家,这法子也应当由世子来思量。”
贺辞彦微微挑眉。
没想到这把火登时烧到自己面前,他手头虽然有些私钱,可那都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