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一点皮外伤。”阮萱彤低声回应,“好在只夹了一下,力道才刚刚上去就松开了。所以现在也就表面上看起来有些可怖,但好好养一养,明天就差不多没事了。”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依然难受啊!
胡长隽真恨不能刚才被用刑的人是自己!
他小心的将阮萱彤的双手抬高,然后轻轻的给她呵气。
这么安抚了阮萱彤好半天,他才又回头。
“阿阳阿奕阿詹,铺纸磨墨,我要作画,要写诗!”
他要把这一幕给记下来,永远提醒自己不要忘记!
“好!”
胡长阳几个人也都在心里为阮萱彤鸣不平呢!
所以胡长隽一声令下,他们齐齐照办。
而以阮萱彤的双手作画的人还不止胡长隽。
傍晚时分,顾侍郎下衙回到家里,他就立马把自己白天见到的那一幕给画了下来。
不止画下来了,他还立马就派人把画卷给孑然先生送过去了!
孑然先生展开画卷一看,他登时都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群混账!有他们这么对待一个弱女子的吗?那个小女子一辈子赖以为生的可就是这一双手啊!”
孑然先生的夫人关氏只看上一眼,她就赶紧转过头掩面抽泣起来。
“可怜的阿彤!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这些人要这么对她?”
“还用说吗?肯定就是焦子源,他无时无刻不想用这等下作的手法毁了她!”孑然先生冷喝,“然而老夫是不可能让他如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