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问:“你为什么不打豆豆呢?”
它说:“他妈的,我就是豆豆!”
说实话,这笑话让我乐了很久。可是,我现在就和前九十九只动作一样了。
开机,半小时,关机。
没人会打量我,我就是一个局外者,孩子们除了桌面上的那些快捷方式,没有人会主动打开一个盘符看里面的内容。因为校长说了,除了小豆老师让看的,其他的都不能动,动一动就会把电脑弄坏的。
曾经有个孩子看到我身上的水钻好玩,用手摸了摸,被校长喝道,不该摸的地方别摸。
这句话,让我们几个硬件兄弟哄堂大笑。
我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待在一台电脑身上,起初天天说话,后来话就少了,再后来懒得说话,再后来,是有问才说。
其实这几个硬件都是有故事的,比如说那个软驱吧,他喜欢过一张软盘。可是后来,那张软盘被格式化了,他给她说的所有情话都没有了。软驱很伤心,可是完全没有办法。再说,像他的兄弟们,大部分都被淘汰了,而他还能在这个岗位上坚守,太不容易了。
机会不容易,时间也不容易。
但他却空虚得每一次启动,都要吱的一声尖叫。
两条混插的内存也很有意思,像一对姐妹那样,一会儿好得不得了,一会儿又吵了起来,说谁先从CPU那儿接数据谁是狗。
我对于这个比喻比较好奇,她们是从哪里知道在人类社会里小狗是骂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