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的脸色很白很白,就像刚刚死过一次一样。
然后他突然伸出手,按住我的双肩。
他说:“姚夕,随便你。”然后一百八十度,把我转了个面,轻轻地——推进了韩千洛的怀里!
“沈钦君!你就是个孬种!”我回头吼他,才看到他的背影早已消失在大门里面。
沉重的砰响终于隔断了我和这个男人极致的纠缠,那一刻,我将上轻轻按在小腹上。真想有一把零落的裁剪,将这根脐带也陪着他一并剪断……
回去的路上,我在副驾驶,韩千洛在开车。
他表示,开我的车感觉就像在搞一个未成年人,不敢太用力,又不尽兴。
我一路都在发呆,压根不想理会他的冷笑话。
“别想了,他妈有他护着,你有我来护着。以后那个家,跟你也没有半分钱关系——”韩千洛试着去翻我车上的音响,结果空空的。
我刚买了车,还没有心情放什么歌进去。
于是他说:“我开车不习惯没有音乐,要么?你给我唱一段?”
唱你妹啊!
“我不会唱歌!”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但嘴上却不由自主地哼起了一个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