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晓得从何时起,她不再是“唯一”。
温月吟舔舔唇,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我什么时候糊弄你了?君御,我明白你现在心情不好,我可以无条件体谅你,但是……”
她捂着脸难过地哭出声:“但是你不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我,我自己也深受三色堇的毒害,我不会把这种痛苦施加给别人的!”
房内的其他人都默不作声,没有一个人替她辩解求情,毕竟仲雷两兄妹都不在。
春袖倒是想开口,可忆起晏凌跳摘星台一事也自觉没了底气。
花腰斜眼冷嗤:“不见棺材不落泪,事到如今还不肯承认,你真以为王爷是个傻子?”
温月吟清丽的脸孔染上怒色:“你素来看我不顺眼,我真好奇,你为什么要这样待我?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吗?我们都是北境人,晏凌她不是!你为何胳膊肘往外拐?”
花腰撇撇嘴,漫不经心地吹了吹自己涂着丹蔻的指甲:“很简单,你太爱装了,王爷喜欢晏凌,你身为他的未婚妻,嫉妒或者不平很正常,但你为什么不能公平竞争,反而背地里捣鼓这些下三滥的东西?表面装得弱不禁风,转过身却撺掇仲雷和秋眉对付晏凌,他们缺心眼,我们难道都是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