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褚欢不是自己愿意,哪怕他能用手段逼迫,终归也麻烦更大。
褚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色冷肃,道:“你给我记住了,我不欠羌国任何,连我的母亲,她也不欠羌国,如你所言,她曾一心为羌国百般筹谋,最后为了保护羌帝,她也已经送死过一次了,”
“我们母女需要羌国的时候,你们没有找来,最终她抱憾而终,而我也生来丧母艰难苟存,甚至……死过了,虽然这些也怪不了你们,但是你如今寻来,于我也不过是锦上添花,,”
“即便没有羌国,我也能做我想做的事,能安身立命,我跟你回去是情分,不回去是本分,你若再敢多加质疑挟制于我,我就真让你们羌国无人可继!”
这些话,一字一句的敲在燕无筹心头,也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尤其是最后一句。
他当即郑重垂首,言辞诚恳道:“臣当真知错了,今后不会再质疑殿下,请殿下宽恕臣这一次。”
褚欢见他如此,才重新坐回位置上。
“起来坐好,谈正事吧。”
燕无筹松了口气,起身坐回刚才的位置上。
和燕无筹谈好了与大周结盟的事情后,燕无筹离开,褚欢这才出了外面。
冼氏一直在外间坐着等她,也是帮她盯梢,免得有人进来发现什么。
她出来后坐在冼氏对面,冼氏给她倒了杯花茶,问:“适才听着你们好似起了争执,谈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