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场全开的时候,周身杀伐之气普通人根本招架不住,大家赶忙收回目光,瑟缩着脖子走开了。
司徒信就又乐呵呵的。
他先前纠结,因为他没想明白为什么见着沈鸣鸢就不自在。他想明白以后,就欣然接受了护花使者的新身份,再也不纠结了。
看着沈鸣鸢把李虎压得唯唯诺诺,他目光里还有不少赞许之色。
——我眼光可真好。
沈鸣鸢在感情上完全不开窍,她这一路都没觉出司徒信不对头。她只顾着训李虎,把大哥训成孙子:
“你既有难处,开口就是,为何非要强抢,说得好像你打得过我似的。”
李虎只能唯唯点头:“女英雄,您了不起!”
他们刚进寨子,就听到房屋深处有人声。
待走近了,嘶吼的声音就越发清晰:
“李虎!你这个杀千刀的浑蛋!一哆嗦爽的是你,现在却要老娘来受罪!……日你祖宗的,疼死老娘了!”
这话甚是粗俗,也不避忌两个人床笫间的那点事,若是在平常,李虎定会觉得那婆娘丢人。
眼下他一听这话,冷汗顿时冒了一身,不觉加快了脚步。
卧房分了里外两间,用一道破布帘子格挡。刚一进门,沈鸣鸢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妇人在里间问候李虎的祖宗十八代,老郎中在外面急得团团转。
见李虎回来,赶忙问道:“可抓回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