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徐保和被贬为庶民,气的丢尽脸面的徐老爷病了大半月,把两口子撵到外面,让他们自己过活。徐老夫人心疼儿子,偷偷给他钱用,一时也并无忧愁。
十月的滨州仍暖如初秋,安然记得这里不会下雪,也好,那样出来摆摊子就不会太冷了。李家人在这住了大半年,也渐渐习惯这平淡的生活,没有了在朝廷的勾心斗角,心态反而更好,连李仲扬也觉心胸开阔许多。除了在家描画,也会到外面和别人下棋。
天气似乎是一夜之间冷下来,安然早上起来,裸露的墙角那都有冻霜,蹲身细看那晶莹白霜,洁白似雪,又想起皇城来。这个时候,该是漫天飞雪,满城银白了吧。还有敏怡也差不多是这个月临盆,清妍也不知过的怎么样,自从皇城一别,她去信孙府让敏怡转交,清妍也没回信。在滨州只顾着赚钱,也没结识到可深交的姑娘。想的细了,那冷峻的面孔又浮上记忆中,安然摇摇头,将那影子抹掉,越想,只会越痛心罢了。
吃过早饭,安然和安素要出门去城南,因为天冷便不带安平去,可拗不过她,便让她跟了。
到了城南那,隔壁面摊的老板也刚摆了摊子,打过招呼,便开始吆喝卖面咯。吆喝声此起彼伏,整条街都热闹起来,驱散了严寒。
安然和安素看着摊子,安平便自己在地上画了东西跳着玩,自得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