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姗姗每天早晨出门的时候,都要回头看看牛丽。她为牛丽那略显忧郁的眼神感到不安。乔姗姗和牛如山一走,家里就只剩下牛丽一个人了。牛丽每天都在重复着一种模式,认真地清扫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清洗他们换下来的每一件衣服,然后买菜做饭。调节这种生活的惟一佐料就是上上网,打打电话,看看电视,或者玩玩电子游戏。她不敢想象牛丽那种每天一个人开始,一个人结束的生活,是多么枯燥无味。她也试图帮她改变这种生活方式,但似乎收效甚微。
乔姗姗真心希望牛丽能跟罗列好,哪怕牛丽每天打电话谈情说爱她都会很高兴。一边是保姆,一边是校友,这是件两全
其美的事情。对于牛丽的个人问题,乔姗姗很想单独跟她聊聊,听听她的想法。可牛丽总是闪蘇其词或吞吞吐吐,这给乔姗姗一种信不过她的感觉。同时,乔姗姗本来想跟牛丽保持一种很好的朋友关系,甚至像亲姐妹一样。但牛丽一直对她保持着^即若离,不远不近的状态。许多时候,她们更像主仆那样,一出思想出脑子,一个出行动出劳力,像公式一样简单且不可违背。这使乔姗姗感到牛面有时也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