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蓉抬手,不堪其扰似的堵上耳朵,只当他方才什么也没说,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好了,寒月的事,你想作何处理?”段景蘅也不再逗她,正色道。
谁曾想宴蓉却是不依不饶,继续阴阳怪气:“你不心疼了?毕竟人家身上还挂着你娘胎里带出来的信物,天天招摇过市。”
段景蘅一愣,她连这个都知道?
宴蓉哼哼两下:“那块玉佩你从新婚之夜就一直戴着,从未离身,那天救了她之后才不见的,而且我听丹琴提起,后来你去皇宫御池边找过什么东西。没找到,再过来却又不了了之了。”
段景蘅眯起眼睛,了解的倒是很详细。
“既然你前因后果都了解清楚了,应当知道我对寒月真的没什么心思,知晓那玉佩在她身上之后,我便再也没找过。毕竟恶心。”
“你没找过,人家可是天天当宝贝一样挂着。”
这话题似乎绕不过去了。
段景蘅兴致上来,干脆把话挑明:“娘子,为夫可否问一句,你这是在吃味儿?”
宴蓉呸呸两声:“吃什么味儿,我就是看那寒月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