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摸到虎哥脸上,粗糙的胡子长刺痛了她的掌心,手指在鼻子底下探了探,刘雪梅心放下来,呼吸虽然有些稍微急促,可是还喘着气,摸到了他的眼睛,眼皮闭着,看来是晕过去。
再往上摸到他的额头,滚烫,刘雪梅注意明白为什么虎哥没反应,烧成这个样子人都应该烧糊涂,怎么还会醒着。可是要是这样烧下去,没等他们得救人就要烧出毛病。
刘雪梅心里着急,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这样的情况有药物,就算是平常家里用的毛巾来擦擦身上降温都不可能办到。她急得团团转,不能叫转,也就是心思在团团转。
猛地发现自己手底下似乎有潮湿的泥水,渗进来冰凉透骨,这一刻,对于她来说却是难得的惊喜。撕下自己衣服的一个衣襟,摸着地上的小水滩,这应该是坍塌下来之后,有一块凹地,刚才那阵儿还下着雨,这是雨水渗到这里积成了水潭。
不管怎么也好这总算是水,拿衣襟沾了水搭在虎哥的额头上,然后撕下另一边的衣襟吸了水,轻轻的挤到虎哥嘴里,现在可顾不得干净不干净,现在发烧需要补充水分,这也就是她能办到的唯一办法。
接下来的时间刘雪梅就在不停的给虎哥换额头上的湿布,和给他不断喂一些水来度过,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虎哥终于,一声呻吟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