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在意自己的名声和形象,从来没这么狼狈羞辱过。
“这是怎么回事?”云珠公主一见屋里的情形就冷下了脸,“永宁侯把本公主的皇庄当作什么了?寻欢作乐的场所吗?!”
云珠公主怒极,见两人在自己的皇庄里胡来,顿时觉得恶心。
任柏远匆忙披上衣服,宁素萱却不依不饶地拉着他。“远哥哥别走,别走吧,我还要……”
任柏远脸颊火辣辣烫了起来,屋外全是京中有名有姓的世家成员,如今都在看他的好戏呢。
那怕他心中再怒、再怄,此时也只能将所有人的目光引到自己头上,这样才能将瑞老王爷也在这个房间的事遮掩过去。
任柏远暗暗掐了一把宁素萱,自己匆匆下床跪了下来。“微臣喝多了,微臣有罪……”
云珠公主扫向床上的宁素萱,冷笑:“好一个“不愿入侯府”的宁夫子,本公主还以为她真的品性高洁,志向远大,原来你们只不过是私下偷着来是吧。”
她忽然想到什么,回头问:“宋云初呢?”
这么好看的戏宋云初怎么不在?
一个锦衣卫上前道:“侯夫人半个时辰前来过这里,不过没一会儿就离开了。”
云珠公主顿时眼睛一亮,“宋云初来过,那她看见这对狗男女干的事了吗?”
真是可惜,她当时没看到宋云初的好脸色。
锦衣卫道:“末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