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俩出了门,黄德来就伸了个懒腰。
谁知胡麦田还等在门口,一脸紧张地问:“怎么样?”
黄德来笑道:“都弄好了,估摸醒了就没事了。”
胡麦田有点不信:“真的?”
那满身是血地抬进来的啊,胸口还扎着刀呢……
胡霁色解释道:“没有伤到要害,师叔行针止血很厉害。”
黄德来连忙道:“那也是你缝的好,要不然的话光止血可没用。”
他俩互相吹捧了一会儿。
胡霁色突然想了起来:“姐,你等在这儿干啥,这夜可深了。”
“这人满身是血地抬进来,连四爷爷都惊动了。他刚刚亲自在这儿等着,我劝他先回去睡的。”
也是,若是村里来了个死人,确实有点恐怖。
黄德来连忙道:“我去他家给递个消息。”
胡霁色目送他离开,打了个哈欠,然后把胡麦田也劝回去睡觉了。
伤患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她以此为借口一直停留在小药房。
在天将明的时候,她在小药房睡了一觉醒了过来,去检查过最后一次病人没有发烧,然后就服下了早就准备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