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却像一把锈迹斑斑的刀划破皮肤,夹杂着肝肠寸断的痛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彼此之间,变得面目狰狞。
安璟玉虽然已死,但她终究成为云琰今后漫漫长夜中一束皎洁的月光,让他魂牵梦绕,无法自拔。
他与安璟玉是少年时期的欢喜,而向晚不过是他花一百万买来的替身。可能在今后波澜不惊的岁月里,云琰会想起为他殉情的白月光,看到向晚这张和白月光长得几分相似的脸,恍恍惚惚。
向晚一想到今后的几十年都要如此,做一个死人的替身,重复患得患失,她就感觉从生理上强烈地排斥云琰,是生理排斥。
他现在无法再逼着自己做一个替身,没有办法再强制自己吃下这碗夹生的饭。
而云琰想要的不过是温顺、乖巧、懂事的替身罢了,从不忤逆他。
心累之感油然而生,向晚看着他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满腹的酸楚无处说,无论他有多好,有多柔情似水,向晚只需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