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龙只听得嘴巴都合不拢,刘一手虽然烧菜拿手,但在说辞上终归贫乏了些,哪像弱用这样有理有据?他说得眉飞色舞,兆龙在旁边也听得热血澎湃,愈发得佩服他。
其后几天,他们除了研习太极拳外,还探讨了书法、国画、茶道、围棋,弱用甚至还特意用古琴谈了几首曲子给兆龙听。更神奇的是,不管是说哪一门类,他总能将其跟太极拳连在一起。
以至于后来,兆龙甚至便想留在白云观不走了,他很愿意当个道童,陪伴弱用左右。那个大风心术不正,是块烂木头,他怎么有资格当道长的徒弟?兆龙心里很替弱用不值。
还有一样,兆龙觉得道长跟杨云天太相像,他虽然身体弱,活得却潇洒,兆龙觉得他身上真正透着庄子的那份“逍遥”。
当天傍晚回去,正好撞见杨慕侠和二叔在刘家,他们是来查看杨云天伤势的。老头子见兆龙不在家里呆着,胡乱外跑,大为不乐。不过,当他考察起兆龙的太极功夫时,却又感到意外,小家伙非但拳打得比以前有味,还能讲出一些拳理来。
他可不知道,兆龙说的这一套大多来自弱用。尤其是把太极拳跟树作比较时,他还不忘指着刘府院里的那棵大槐树,连比划带解说,听得杨慕侠和杨云鹏不住点头,杨云天也忍不住夸他这比喻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