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大人!”曹操没有顾及洒落的酒,很恭敬的朝太尉杨彪一礼,“下官敬你一杯!”
“我弘农杨家此次连根拔起,被赶出虎牢关,衮州牧可是好手段啊!”
曹操心里叫苦,这事真跟自己没关系,都是那个张公义干的,事情曹操早已了解,但无法启口,于是一拱手:“太尉大人有所不知,这也是为了你们杨家好,函谷关内还是凉州军的天下,如果你们不搬,这张绣说了,派人直接去弘农,你说会怎么样?想当年董卓在这颍川所作所为就知道西凉军多么可怕,而且两军对峙,他们在潼关,我们在函谷关,考虑到其他势力可以走武关,所以武关也封锁了,这是没办法的,最后你们杨家出了虎牢关,皆大欢喜。”
杨彪脸色乌青:“雒阳在重建,为何不将天子安排回雒阳?而且听说,里面重建,唯独没有对雒阳皇宫重建?”
曹操当然知道,那张公义本来就是奔着将雒阳建成一个商业都市而去的,至于皇宫当然先闲置,不然就要浪费很多人力物力财力,还要安排很多人看守,别说张公义,天下任何一个诸侯现在都不会花钱修葺皇宫的,有这钱招人,购粮不可以么?有余钱再说,余钱呢?早着呢!自己也不愿意天子回到雒阳,不说自己将天子交出,张公义也不想接手,他想接手天子,早就接手了,更重要的是,天子回到雒阳,一旦这些世家寻觅机会将雒阳八关控制,不等于送出去了吗?到时候,自己就要出动千军万马,或许都是干瞪眼,而许都最好,如口袋一般,口子开在自己这边,其他几面易守难攻,自己却进退自如,其他势力要来,自己一方只要守住另外一边的口子一样,但这些话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