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很好。
下了车，被冷风吹了一阵子，楚辞猜中皇宫里那种盛大温柔的甜蜜当中走出来。
进了冰心居，就是她和萧烨、池华、楚孝、钦王之间的事情了。
她脸上的笑意收敛，先去看了眼萧烨。
推门进去，药品已经被春花换上了，只剩下最后半瓶滴滴答答往下落。
男人没睡，靠在枕头上静静地看着她，难得露出笑意来，“阿辞，你又来看本王了。”
一瞬间，眼眶里泪意格外明亮。
浓睫潮湿。
仿佛那是一种天大的荣宠。
楚辞被噎了一下，缓慢的深呼吸了一口气，道，“我与七皇兄……往后便是兄妹了。余生多指教。”
不为什么，就为父皇把一个父亲能给的，都给了她。
她的眼中噙着泪意。
“听上去，像是我们和好了。”男人哽咽着，眼泪却先落了下来，“可是阿辞，本王的心……是爱着的。”
楚辞嘴唇动了动，终没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