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的想法,长得好看的姑娘,一般脑子都不太好使,于是他又重新垂下了头,不再理会身前这模样过分好看的姑娘。
“怎么?你觉得我一个姑娘家,肯定听不懂你的高深理论?”夏元秋问。
男人耸肩:“不是觉得,而是肯定,我敢肯定你听不懂!”
夏元秋浅笑,心道理科男果然都是臭屁的,不分年代远近:“不如试试?如果我听不懂,我立马走人,可若我能听懂,你便为我解惑,如何?”
男人似乎被她云淡风清又笃定的态度给激起了好胜心,他终于停下了笔,再次抬起了头:“好,那就试试,也让你明白,有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云向天忍不住接话道:“文成,你也不要将元秋想象的太过简单!”
“是吗?能有多不简单呢?”他自认头脑过人,知人所不知,晓人所不晓,女人在他心里的印象,那就只有虚荣和愚笨。
尤其是美丽的女人,越美丽,越愚笨。
文成盯着夏元秋的美眸,轻描淡写,一字一句道:“我文成观天象,计时数,算季令,却不是用来卜卦的,你若想以某些卦文糊弄我,怕是不成的。”有些女人,读过几本书,便自以为知尽天下之事,他最瞧不上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