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乐严肃了语气说:“这种事情到此为止。陈今的寝殿不可随意出入,你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只是念我的情面故作不知,省得说穿了令你难堪,你倒不知道自觉。”
“我小心的很!他不会知道的!你放心,我特别注意,也怕被他发现了,还以为是你指使,那不是坏了你们的关系嘛!”弦雨烟忙不迭的表示她做事一直把弦乐的立场放在心上。
“只有我和风轻言的身份牌出入他的寝殿才不会被阵法记下灵气波动的异常变化,你总夜晚过去,他必知晓。却没有对我提起过,就意味着他还知道擅闯的人是你。”
弦雨烟很是慌张,担心的说:“我、我不知道这些。要不然,我明天找他认错,别让他误会了你!”
“这倒不必了,以后别再去就是了。他自然不会以为,是我派你去的。”弦乐示意弦雨烟在陈今寝殿外面等着,她一个人进了里面。
片刻,弦乐又折返出来,玩味的笑着说:“奇了怪了,风轻言突然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