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寿懒得和他们废话:“这些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同意的站在原地,不同意的站在左边。同意之人只分田地,不同意之人加上打土豪,家中所的财物,都得拿出来分。”
老头还没消停:“田地乃我们赖以生存之物,岂能说分就分?大家不要听他的,只要我们不答应,我看谁敢接我们的东西。”
李寿还是第一次遇到脾气如此倔强的老头,大手一挥:
“来人,将这老头押到台上斩了。”
“殿下息怒,”昔自强说:
“此人叫车代会,是朝中大臣车贵祥之父,在这一带颇有威望。要是斩了他,恐怕许多人都不会信服。”
原来是朝中大臣的爹?难怪如此嚣张。李寿想了又想,暂时留下,说不定以后用得着。
“将他一家押下去,打入大牢,听后发落。”
李寿现在的手段,越来越像鬼子进村。他自己不觉得,扫了众大户一眼:
“还有谁对分田地有意见?”
站出来一个壮年男,壮年男很有礼貌,向李寿行了一礼:
“在下林子祥,拜见越王殿下。殿下在百济、高句丽所做之事,皆是想以后唐国能在这些地方长治久安。为何不联合所有人,非要做这种劫富济贫之事?一个国家,虽没平民百姓不行,多数人才,还是在那些大户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