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得扶进去。”严母忽地反应过来,帮着白桑将男人安置妥当。
看着严钊发白的嘴唇,严母又一次闷声哭了起来,她的儿怎么如此命苦?
“阿桑,你跟娘说说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严母心情悲痛,可还是努力止着泪水想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白桑稳了稳心绪,低低叹了一口气:“严钊受了刀伤,这也是个意外,他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
严母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可有受伤?伤到你们的到底是谁?”
一连串的问题给白桑问的有些发懵,她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许久,才缓缓开口:“娘可记得有人想害严钊,但最后却让我摔了这条腿的事?”
“记得,自然记得,今天这事与那天有关?”严母擦了擦泪水。
白桑点了点头:“与那日害我们的是同一人。”
她捋了捋思绪,继续道:“那人是严钊的同窗,我们今日在街上走着寻思给白柳挑选一件礼物,谁曾想一抬头就看到了那日看到的马车。我与严钊看着眼熟,就去打听这马车的出处,这马车就是在那人家里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