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向来跟乐融融的殷家一大早的便出现了两次动手事件,殷黑山冷眼看着,心底的内疚一点点消散了。
他的做事风格一贯是刚硬冷肃的,掰开了搓碎了耐心用心的劝解宽慰,这种事从没有在他身上出现过。
因此说,昨天晚上那种温言对他来说实属难的了。
可跟前这帮人呢?
分毫没体谅过他的难处。
一想到这帮人曾险些被他连累到,他心中也满是内疚。
他知道他做的不对,他做错了。
但他昨天晚上已然好言好语的解释了,过了一夜,心中的气该散了下儿吧?
算是没消失,怨气依然满满,那也行,到底这样大的事,谁一时都消化不了。
可互相推诿罢工连饭都不想做了。
他会叫这帮人认清真正的农人过的究竟是啥日子。
以前梅小芒家过成那种憋屈样子都照常忍下,眼下他家这坎儿压根不算啥。
殷四郎听了殷黑山的吩咐,应声说,“好。”
侯淑芳见此,忍不住叫起,“爷,四郎这样能干,这样会狩猎,叫他多多狩猎,咱再在镇子上买个院儿继续开铺子才是正理儿啊。”
种啥地?
开铺子做买卖才挣钱。
“我看你们是忘本了,真以为以前的日子是理所应当?通通种地去。”殷黑山黑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