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明媚的脸,狼狈的身形,逃亡的苦楚……在她最危险的时候,自己竟然第一次不在,不曾救援.她该是多么伤心?
“丫头,真是个傻丫头!”
这一声“丫头”浮现嘴边,竟然痴了.遥望南方,此时,她是否会出现在哪里?会的!一定会!
月光越来越暗淡,腰间的割鹿刀却越来越光华四射,冷冷的青峰,暴饮了不知多少鲜血,透出一股腾腾的杀气.
他的手指在刀锋上弹一下,发出清越的声音,自言自语说:“你跟了老子大半辈子,现在,真正才是该你发力的时候了.”
连续的长途奔袭,赤兔马竟然依旧保持着极好的体力,丝毫也不逊色于黑月光.花溶固然惊喜,陆文龙更是在马上挥舞着长枪,手舞足蹈,大声喊:“妈妈,这马真好,不知阿爹是从哪里找来的?”
花溶凝视着他欣喜若狂的样子,想起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长叹一口气.这个孩子作何安排令她头疼之极.
远远的,能看到这些野人搭建的临时帐篷,那还是昔日扎合和花溶教他们的.经历了这场战争,一张张惶然的脸上不再是昔日的淳朴和与世无争,而是好奇地打量这个世界,不知道今天之后,未来会如何.
远远地,听得快马返回的声音,大家蜂拥着上来,欢欣鼓舞.大蛇迎上来,花溶下马,他满脸期待,急忙问:“首领,有没有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