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海贸乃是大利,如今大人身处如此宝地,要是放弃了这条财路,也是身为可惜,许某对这海贸一事,也算是小有心得,原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你的意思,是我将这灵山修葺一个私港,也学你那主家行那海贸之事?”余风斜眼睨着他,做生不如做熟,贸然进入一个不熟悉的领域是什么下场,他后世见得多了,而且就在刚才,他已经狠狠的得罪了这个行当的龙头人物,这似乎不是一个什么好的建议。
“这大明的生丝、丝绸、瓷器运到这倭国、吕宋便是暴利,若是火铳火炮之类的军器,那更是想不到的利润……”那管事还待滔滔不绝的往下说,期望打动余风,余风冷冷的打断他的话:
“这些,我大致都是知晓,我且问你,你主家与郑家走得如此之近,我若是行船海上,郑家与我为难,又当如何?”
方才的询问中,他已经知道,这管事背后的主家,就是淮安首屈一指的大盐商方家,眼下方家对他生了觊觎之心,他还好死不死的去对另外一个庞然大物的碗里抢食吃,他是吃饱了撑的,两面树敌。
“其实,这郑家和方家的关系,也未必是多么密切!”管事大声分辨道:“在商言商,如若不是许下了诸多好处,郑家才不会插手这事情,就算是这样,郑家也没有直接亲自出面,而是唆使些许倭寇来坏大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