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午,彦煊觉得自己仿佛是一片落入这池塘中的叶子,静静的在水面漂浮着,身边就是倒映出的天上的白云蓝天,说不出的悠闲自在。
正悠闲间却一不小心被一只跑到水面透气的鱼儿顶翻,在水面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然后她的心神便随着那鱼儿潜入到了水中,在树林一般的水草从中穿行又或者与其他的鱼儿一起追逐嬉戏。
直到落日西斜,两个丫头才有些不舍的离开这水塘边。
“阿萍,”彦煊一边走一边问,“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按着那本《玉海经》的心法开始修行呢?”
“彦姐,其实只要打坐之时能顺利进入那抱元守一就可以了,不过呢,我六爷爷曾跟我说过,这打坐的功夫是最基础的,现在我们修的《玉海经》是最基础的心法,将来入得内门修习其他各种高阶的心法,这打坐仍然是基础,我们两个虽然灵根不差,但是我觉得我们不必贪快,现在不妨可以把基础打得更牢一些,不差那几日的。”
彦煊听了深以为然,点点头道:“嗯,听你的,阿萍。”
与这二女的从容不同,钱潮却遇到了麻烦。
这麻烦的根源嘛,自然是他的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