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皱了皱眉:“女人吗？”
达鲁赤低声说道:“我没有和别人说过，她是我的嫂嫂……”
宋文愣了一下、指着达鲁赤……
达鲁赤赶忙说道:“蒙古斯人娶婆娘不容易，要聘礼的！家里又长幼尊卑有序，大哥不成亲弟弟就只能忍着！”
“挺乱的……”
达鲁赤叹息一声:“也不知道她和我哥哥过得怎么样了，咱那里是个小部落、三百多人，头人离金血家族的关系也远……不受待见，契丹人打草谷时总会被人挤到草原边缘受损失，过得艰难。”
“如果有一天蒙古斯人出现了一位大英雄，整合了整个草原，甚至连强大的克烈部都和你们融为一体了，你觉得会是什么样子的?”
达鲁赤哈哈大笑道:“那把契丹人和女真人加在一起也不够咱们砍杀的！哈哈哈……加上党项人。”
“宋人呢？”
“不知道，宋国很大，好多地方也放不了牛羊。但宋人有钱，有女人有丝绸茶叶……我不知道真正统一草原的大汗出现后会不会想攻陷大宋，但这一定很艰难，因为大宋有你这样的人，很聪明的人。如果你这样的人做了大官，攻打大宋不是个好主意。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