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宋画祠现在醒不过来,孟昭衍依旧要这样说,为了宋画祠清白,为了他心中清明。
加上这次,他已经是第二次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染指她的身体,就算他心中对宋画祠怀有绮念,也不愿意是在宋画祠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碰她。
可是偏偏天不由人,如果不是他,就要是其他人。
他做不到。
最终权衡下还是如此,孟昭衍将宋画祠仅穿着的一层外衣褪去,她整个背部就露在他面前,还有那不容忽视的伤口。
一大块白布蒙在上面,短短一会时间,已经再次渗出血渍了。
孟昭衍简直不忍看下去,他两指并拢点下宋画祠的几个穴道,暂时为她止血,又将其的伤口处理了下,方见到伤口本来面貌。
心中仿似有条鞭子在抽打,他伸手上去,却连指尖都在颤抖,昏黄烛光下,能看到孟昭衍闪动的双眸,里面盛满了不能言说的苦痛。
“祠儿,都是我的不好,将你独自留在宋府,还未保护好你,我……我宁肯这样的伤疤是在自己身上,也不愿……也不愿它就这样毁了你!”
孟昭衍一只手抓着床沿,用力到指节泛白,才能勉强止住自己心中泛涌的悔恨。
“当初是我允诺你一番平稳的生活,你既为我研制出药物,而我却没有履行诺言,将你置于如此境地,是我没有做到,你却还要百般忍耐着,忍耐这些本不该降临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