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丰听了邱仁峰的话,顿时大吃一惊,说道:“是谁告诉你们这些的?”
邱仁峰冷哼着说:“谁告诉我们的并不重要,你只需要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兆丰死死地盯住深陷在黑暗中的邱仁峰,一字一句地说:“你们究竟想干什么?你们难道还嫌这个世道不够乱吗?该住手了!”
邱仁峰在黑暗中得意地哈哈大笑道:“兆丰,你和万展飞都错了,不是该住手了,而是是时候了,哈哈……”
兆丰沉声说道:“的确是时候了!你们蛰伏了那么久,终于看到契机了。看来师傅真的没有说错,纵虎归山的确是后患无穷啊!看来你们一直就没有和张韦博中断过联系!”
邱仁峰有几分得意地说:“其实万展飞应该比我们更了解张韦博的性格,他老人家也是一个非常执著而且敢想敢做的人。只因为当初万展飞从中作梗,他的夙愿才没有完成。现在,他老人家在台湾一直寝食难安啊!他最惦记的就是藏在卧牛村底下的东西。我们也只不过是想了却他的一桩心愿罢了!”
兆丰说:“张韦博果然是人走了魂还没有散。这是阴魂不散啊!看来没有把他该作的孽作完,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好吧,既然你们已经执意要重新进行这场游戏,我们就只有奉陪到底了!”
邱仁峰在空旷的黑暗中又哈哈笑道:“兆丰,你拿什么陪我们玩这场游戏?白瑞峰现在被关在了牛棚里,而万展飞呢?也是躲在见不得天日的阴暗角落。就凭你和白晓杨还有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庹观来和我们玩这场游戏?你未免太天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