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冷静,越有古怪。
拓跋思婷的清眸眯了眯,阴冷了几分。
鸢夜来继续看好戏,会是这个侍女吗?
“奴婢是国公府的。”那侍女回道。
“胡说!我怎么没见过你?”周扬陡然怒喝,“还不如实招来?”
“奴婢是新入府的。”
“刚才国公府的侍女接受检查,你怎么没过来?”花腰好整以暇地问。
“奴婢刚才……在茅房,赶到之后已经查完了……”侍女依然冷静得出奇。
花腰凑近她,用力地闻了闻,“你身上沾染了本郡主的独门毒香。”
侍女身子微颤,面不改色。
鸢夜来慵然问道:“你为什么把云鸾郡主引去后院?”
“不是奴婢。奴婢并未见过郡主,郡主为什么冤枉奴婢?”她面色如常地应对。
“再不招来,用刑!”周扬满目戾气。
拓跋思婷的小脸一如秋水长天,似有轻微的笑意。
花腰突然扣住这侍女的手腕,“妹妹,我记得你的院里有一个负责洒扫的侍女,左手手背有一道长长的伤疤。此人的左手手背也有一道伤疤,她不会是你院里的侍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