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健白日喝着徐景明的酒,晚上睡着徐景明送来的女人,还时不时要被这个红着眼睛,咬着笔杆子的家伙的执着而感触,喝水不忘挖井人,每每这个时候,便将这份感动留在自己的心田。
“徐兄,我看算了吧。”
“算了?永健殿下,我徐某人一诺千金,说了非要为你们讨个公道,就一定做到不可,谁叫咱们是朋友呢,老子交了你这个朋友,就非要和你肝胆相照不可。”
永健愣住了。
他眼角猛地忍不住滑落下一丁点晶亮的东西,其实不得不提一下,永健绝对不是一个什么好鸟,这厮作为一个冥顽不化的军国份子,大力支持倭王革新,为了筹募资金,倭国对农民征取重税,以至于许多农民不堪重负,纷纷揭竿而起,永健二话不说,立即带兵弹压,为了以儆效尤,甚至在九州一带屠村屠户,可以说,此人双手沾满了鲜血,可就这么一个屠夫一般的人,此时此刻,却不禁想要哽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人固有恶的一面,却也有其善的一面,永健感动莫名。
最后他二话不说,拜倒在地。
这个堂堂五尺(参考武大郎)汉子,倭国的亲王,此时竟直接跪倒,他深吸一口气,道:“徐兄高义,永健岂可再让徐兄为难,此事就此作罢,永健思虑再三,大军驻在崇明,亦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