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宜紧紧闭上眼睛,又用双手覆住。
徐端轻轻剥开她的手,身体在她身上动了动,急促的呼吸声也随着动作在她耳侧起伏,让她感觉耳热心跳,连身体也不自觉地开始绷紧。
“徐,徐端,”她呼吸不稳,艰难地开口叫着他,“我有点儿紧张,还,还有点儿怕疼。”
“别怕,”他手指在她额头上轻抚,低声诱哄着,“忍忍,要是实在忍不了,就告诉我,我立马就停下来。”
“好。”
昏暗中,被子里淅淅索索。
梁锦宜双手抠紧了身侧的床单,闭眼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的到来。
她微微睁开眼,就看见悬在她上方,额头汗水滴涌着的徐端。
“你怎么了?”她轻声问他,“也紧张吗?出了这么多汗。”
他哑着声音“嗯”了一声,随后又反口说:“不,是兴奋,七七你不能理解,这是兴奋的。”他抬眸有些尴尬地看着她笑,“好像第一次放单飞时都没有这种感觉过。”
“哦,还有,房间里的这个,好像和我的尺寸不太适合,”他侧眸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托盘,苦笑,“大众型号,我用起来也有点儿困难。”
梁锦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床头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打开,昏黄的光线下,托盘里一个小盒子斜斜地靠在矿泉水瓶上。
呃……大众型号不适合他……
那他算是什么型号的?
大号……特大号?
完全没办法再想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