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倒是没当回事,脏衣服丢在一边,舒舒服服地进了浴池,一边洗,一边将今天的事情梳理了一遍。
一个隐藏在暗处的人,上来就死亡诅咒,这心里怨毒到了什么程度,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但又有所顾忌,暗搓搓地做一些阴诡之事。
白越拍了拍水面上花瓣,捡起一个柚子叶遮在脸上,然后缓缓拿开,学着电影里反派的样子,勾起唇角阴森一笑。
我一定要把你揪出来。
啪嗒一声,佩琪手中盘子落在地上,她现在和白越熟了也不怕了,拍拍胸口怨道:“小姐您干嘛笑成这样,多渗人啊。”
新鲜果子咕噜噜滚落一地,白越将头发挽起来,从浴池里站起来。
佩琪忙放下果盘,拿了衣服过来候着。
“小姐,今天可太吓人了。”佩琪不由道:“咱们赶紧回去吧,那歹人总不敢冲进府里行凶。”
白越笑一下,无意对小丫头说什么,只是道:“你别管我,我自己来就行,去看看少爷收拾好没有。”
简禹一个大男人,虽然娇生惯养也不矫情,就在白越拍花瓣的时候,已经沐浴更衣一切妥当,站在了赛半仙尸体边上。
梁蒙也回来了,听说今日事情后怕了一下。
“那人飞刀如此精准,幸亏目标不是白小姐。”梁蒙唏嘘道:“不然的话,纵使少爷贴身保护,也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