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犹疑片刻,点点头。
胖海啐了句,“这冯夜白可真够本事的啊,连自个儿媳妇儿都保护不好。”
沉央小声替冯夜白辩解,“不怪夫君,他昨天帮我出气了。”
“怎么出气的?”
“他说要把那个女人的手剁下来。”
胖海缠开她手上的纱布问,“那剁了没有?”
最后一层黏着肉,揭开的时候皮肉都带起来,等于再受一回伤,沉央掉了两滴泪,央求胖海,“别揭了,好疼啊,大夫说,要过两天才能揭呢。”
胖海一狠心,使劲一撕,又眼疾手快赶在沉央叫之前捂住她的嘴,“忍着别哭,听那个大夫的,你这只手八辈子才能好,这可是好东西,我从宫里带出来的,宫里的皇上娘娘受了伤,涂了这个,两天就能好。”
她伸手抹眼泪,不哭出声,就直掉泪,“昨天大夫给我上药的时候我的手很疼。”
“放心,这个一点儿也不疼。”他把药粉倒在她伤口上,还真是不疼,非但不疼,手上洒了药的地方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
胖海又凭空变出个糖栗子给她,“你看,我说了,不疼吧!”
沉央一只手剥不开栗子皮,胖海给她把手包好,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大包糖栗子,里面都是剥好的,根本用不着她费劲,“买的时候是刚炒的,但我一个个剥完就凉了,你凑合吃,就当嗑零嘴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