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迂腐。”郭图不屑道:“争霸天下何需信义?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当初高祖皇帝不过泗水一亭长,更是如同无赖一般,最后还不是定鼎天下,霸王倒是一世英雄,却难免乌江自刎,则注觉得图所说可对?”
逢纪皱眉道:“公孙瓒之事容后再说,当务之急是该不该撤军,若是不撤军的话,冀州又该如何?”
沮授接言道:“主公,可急令审配坚壁清野,再命张颌将军率大戟士返回冀州,不求能击杀岳飞,但求能稳定局势,给我军争取时间攻破美稷城。”
郭图依旧反驳沮授道:“则注先生此言差矣,麴义将军都没能敌得过岳飞,张颌将军便一定能?就算张颌将军稳定了冀州的局势,甚至斩杀了岳飞,但少了大戟士之后,我军兵力更为薄弱,又如何攻打美稷城?”
沮授恼怒地瞥了郭图一眼,但他却不是因为郭图反驳自己,而是因为郭图此人不识轻重,只是为了和他的矛盾便一味反驳。
“麴义将军是因为没能带先登营返回冀州,这才战败,若是张颌将军能率大戟士返回冀州,安有不敌之理?至于美稷城,如今张扬病重,正是攻破美稷的最好时机,若是被并州军缓过气来,这草原上谁是陷阵营铁骑的对手?如此时机若是错过,今后我军将再无机会染指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