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湿,多年的老毛病了。”
“可以给盛先生把个脉吗?”
“当然可以。”
段瑞博站在一旁,看着在林宜知面前无比好说话的盛图南,有点怀疑林宜知是不是有什么障眼法。
比如说她其实不是看着二十出头,更不是实际快要三十岁的人,而是一个千年老妖怪。
否则为什么不管是余老、自己父亲,还是这个从港城远道而来的盛图南都对林宜知这么尊敬。
段瑞博眯着眼看向林宜知,哪里的问题呢。
林宜知在给盛图南把脉时,盛图南对林宜知道:“三十年前,我曾经在寒冬腊月穿过河流跑到香江,也许是被冰冷的河水浸泡得太久了,所以哪怕后来得到妥善的医治,它依旧隐隐作痛。”
香江就是港城。
林宜知抬头看向对自己露出微笑的盛图南,他好像并没有想要隐瞒自己来历的意思。
“我知道了。”
林宜知将盛图南的脉象告诉他之后,对他道:“你之前都是怎么医治的?”
“镇痛药。”
林宜知:“……”
“我给你开一些口服药物,是中药。”林宜知强调,“你需要自己熬煮,我再帮你开一张药浴的单子。我不知道你之前有没有尝试过中医治疗,不过你发病期间搭配针灸的话,效果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