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冷笑一声,“他能明白什么?他已经又召集那几个没本事吃闲饭的,还说的那么好听,议事?他们能商议出什么来!”嘴里说着,还不解恨的重重拍着桌子。
徐嬷嬷也不赞成张谦再折腾,“六爷他……,现在买卖也剩不下几个,相熟的官员也大多折在这见案子里。六爷也是个明白人,怎么……”怎么能还这样做事呢?不但招祸,家里也没银子供养这么多闲人呀。
徐嬷嬷皱着眉头,不再说话,六爷终究是家主,她不好多说是非。
姚氏却没有这样的觉悟,“我已经好言劝过他了,他若是执意不听,那也由着他,只要他能养得起那么些人。”说着,姚氏又冷哼一声,“流锦行的三个铺子都充了公,剩下几个小买卖,能挣几个钱?别说是养幕僚,就是他那满院子的家奴,都未必养得起。”
徐嬷嬷想到往后的日子,也有些担心,“若是六爷问您剩下的近二十万两银子,您打算怎么说?”
姚氏一挑眉,说道:“我哪里还有那许多的银子?当日为了帮他打点,都花出去了,还贴了我不少的私房钱,我都不知道找谁去要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