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利落。
一进一出。
他转了转短刀，手指骨节分明，短刀上滴血不染。
然后看着倒在地上的梁王世子，半蹲下来，用力抬起他的下巴，眼神依旧冷静。
“你今天骂了小柚子119个字，我在你的身上戳119个洞，你放心，我的手法很好，不会死的。”
“不要！不要！”
梁王世子飞快向后爬去，脸色是惨白的。
但刽子手分明没有听他意见的想法。
祁晏一把抓住他的腿，手起刀落，大腿上多出一个大洞。
“三，四，五……十，十一……”
他报数的声音很冷静。
梁王世子却只觉得绝望极了。
恶人最能理解恶人。
他玩死过不少女人，也很享受那些女人在死之前的痛苦哀求，讨好谄媚。
可祁晏却不是这样。
他的眼神是冷的，说话的声音也是冷的，淡淡的没有丝毫起伏。
他并没有享受虐杀的快感，只是单纯的，想要完成这一件事而已。
梁王世子意识到，自己今日即便是死在这里，祁晏依旧会冷静地把没有戳完的洞给补上。
恶魔！
他就是个恶鬼！
“才二十刀，就受不住了？”
祁晏眉头轻皱，显然有些烦恼。
小柚子可能想自己报仇。
他不能把人玩死的。
“这样，你说说自己做错了哪，说对一个，本王给你少上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