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眼中满是泪水,她愤恨的看着他,紧咬着颤抖的唇瓣,“住嘴,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说爱!你连自己的娘亲都能下杀手!”
雨下得更加大,可是花想容的话却清楚的让白苏凝雁听到了。
雨再大也洗刷不去此间的人那份悲哀和心伤。
“咦,这雨夜出行还能让我见到一场好戏?”女子被油纸伞遮住了脸,她轻轻转动伞柄,甩落那集聚在她伞上的雨珠。
她窈窕身段悦耳声音,很难想会被安妃然称作老祖宗,安妃然同样撑着油纸伞静默跟着。
这是红药的习惯,下雨的时候总是要别人陪着她出来走一遭。
安妃然见到那花想容和白苏凝雁那二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都在淋雨,明明白苏凝雁旁边的地下就有一把伞,坐着的花想容好像怀里还抱着什么人,差点脱口而出,没有脱口而出是因为红药用手挡住了她的嘴。
“妃然,噤声,我要看看那三个孩子在那里做什么。”
“……是。”安妃然不情不愿的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