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里有一个鞋头向内的女式鞋印,还有一个向外的半个鞋印,尺码明显较小,并且……这是一个减层鞋印,而且很新,应该就在这两天。”
“什么是……减层鞋印?”宁也问道。
温鱼说:“鞋印分为两种,一种是加层鞋印,一种是减层鞋印,前者是因为人穿着鞋,走进了屋内,因为人体重量的原因,将原本鞋底上的东西留在了地板上,可以是泥沙土屑,也可能血迹;而后者则跟前者相反,减层鞋印通常是人走进了一个落了灰的屋子里,她的鞋底本身是干净的,但是因为走进了屋子里,所以才变脏的。”
“那么这鞋印的主人离开现场时,鞋底就沾上了房间内的灰尘,就像现在这样。”
温鱼拍了拍手站起来,说:“目前看来,这个人不仅是这两天来过他的房间,还在他的床上躺了一下。”
称得上是两情缱绻。
两人推门走了出去,杜月柔那边还在安慰着父母,只是她自己的眼泪也是掉个不停,温鱼看她已经哭了一路了。
其实从最开始在马车上,杜月柔足足哭了一个多时辰之后,温鱼就有点起疑了,这兄妹关系再好,也不至于哭成这样吧?